ONE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李元羿。
2020年的6月,我发表了我的第一首歌曲《如果那时足够早》,从那时开始我成为了一名较为正式的音乐人。如歌所见,我认为是一个有点恋旧的人,但其实我也是有点好大喜功的人。
如果把我的音乐拟人化,我觉得它们就像是一个刚刚上道的刺客很年轻,手里除了工作工具,其他什么也没有。
接到重要任务后,发现目标描述得很模糊,于是就只能穿着和黑夜一个颜色的衣服寻访闹市和远村。不会诉苦,不会说害怕,试图想出一个绝妙的口号来号召天下刺客和被害人集结。心里觉得自己了不起,虽然还没什么东西能证明这一点。
这也是我做音乐时面对的最大的枯燥之处,就是你必须一遍遍地说服自己“我这歌写得有意义”。这是一种不断在自信与自我否定之间摇摆的状态,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
但在最后,那个摆锤一定会定格在“这歌真的有意义”,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这便是做音乐最大的有趣之处。
小时候,我总是坐在爸爸单车前听他唱的《水手》,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首歌的原唱是郑智化老师。一直到现在,我心中《水手》的最佳演唱者就是我的爸爸(哈哈)。我真的很怀念小时候的时光,那个小小的水手的影子在我心中扎根的时光。
我最喜欢的音乐人是鲍勃·迪伦(Bob Dylan),我和他最相似的是爱玩文字游戏,最不相同的则是,他是卷发。
音乐人现在还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不太高尚”地把音乐放在次位。但希望有一天可以靠自己“高尚”起来。
除了做音乐,我还很喜欢踢足球,我会送助攻,还喜欢在晚饭后散步,看天慢慢变黑。
我手机里最舍不得删的照片就是我和女朋友站在大学里湖中心的石桥上,湖面上下都是我和她。当时我还没和她在一起,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逛校园,对面桥上一个认识的同学路过看到了,就抓拍了下来。那时是秋天,湖的水位还很高。
未来我会进行一些关于现实和幻想的音乐创作,还会写一写要去的下一座城市的故事。
作为这个世界的一名游客,我还是很喜欢它的,我希望“你好好的,别炸了”,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还有很多想写的歌,还有很多喜欢的人,还有很多期待遇见的人。
最后我想和大家说,祝你们——
爱与明天,将会如你所愿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