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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老三
何大河
关于老三
文/何大河

2016年2月5日,立春的第二天,因为“中国好歌曲”的原因,唱了一首好似在去年九月还是十月写的歌。这首歌的名字叫《猪老三》,一些人说,猪八戒应该算是老二。而如大家所知,这歌与二师兄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当时写的时候是秋天,在洛杉矶。那里的季节没有颜色上明显的变化,只是突然觉得,天好像凉了。填完整曲最后一句“这样你就是最后的一朵”时,是亚利桑那时间凌晨两点,脑袋里其实也是空空如也的。我对着电脑,愁了五分钟,便睡觉去了。而醒来时,已浑然脱离昨夜的情绪,继续生活在陌生的西方世界里。

关于老三,不知从哪儿说起,也不知该如何去说。我们来过洛杉矶两次,第一次,拜访了我们共同的好友,去了每个旅人都去的景点,做了每对爱人都可能做的事。第二次,她与我还有我的家人在一起。那之后没过多久,我们便用电话草草了结了这件三年不到的事儿。期间,我们分隔两地,最长有一年没有见面。我们之间矛盾不断,且与时俱进。我是个爱讲道理的人,而她最恨我这一点 。

这种种并不影响我们之间强烈的羁绊,就如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所幻想的那样。她当时一头短发,好不可爱,并且是个不好惹的小姑娘。于是,我们平平淡淡地跟所有人一样互相爱着,闹着,笑着,哭着,并恐慌地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没想到的是,在这一天之后数月的清晨里,我才在潜意识里发现并挖出那一罐已经空了的瓶子。也才有了之后的“大梦初醒,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心空空”。

在当时的状态下了,写了另外一首歌,叫《来日方长》。我一直认为达成“完美的哭”这个动作,需要四点:眼泪、哽咽、极丑的表情和壮烈的哭声。由于缺少这最后一点,词里出现了“无声”与“如常”。
        
在顶早的时候,并没想过要写一首像《猪老三》这样的歌。我写作的习惯比较粗糙,先心,后曲,再是词。那天早晨的事情,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梅树。直到在不知多久后的无意中弹奏出这曲,我才知道那树花已开。我悄悄靠近它,折下一枝梅,便成了词。这个过程并非一气呵成,而是搅拌了许多我的思考和念想,或像是一锅煮烂了的粥。而对于老三自己,她是“数年的知己”,是“浮世的清风”,是“旷世的奇葩”,是“最美的姑娘”。
        
“让我把这四季的花都烧个干净/这样你就是最后一朵。”这句话如字面上的一样直白,粗暴且温柔(至少我这么认为)。它没有丝毫的痛苦,无奈,悲伤或是其他感情,只是简单地完成了一个男子对女子最质朴的表白。在创作中,它来得又是如此突然,以至于在写出并唱出这句话之后,才感受到那如同晴天霹雳般无法触碰的热痛。
       
 一些人问我,猪老三是谁?我说,难说。因为关于她现在如何,身居何地,发是否及腰,唇色是红是粉,我已不大清楚。只是我们的那点事儿,如何成的歌,大河也就简单说说。

(责任编辑:叶耶耶子)

作者


何大河
何大河  @何大河就好
《中国好歌曲》第三季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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