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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歌手
小皮
老师说音乐人不是一种职业
文/小皮

难得清闲的周五,打开电视,听说老狼参加了《我是歌手》,心情复杂。高晓松也来了,不协调的舞姿加上新鲜的Rap,一首《冬季校园》,两个不服老的中年男人,在舞台上玩得很尽兴。
 
二十年了,老狼一张口就让我回到了第一次听到他时的样子,声声打在心上。那年我15岁,我哥从北京给我顺了盘叫《校园民谣I》的卡带,让我知道了老狼、郁冬和艾敬这些人,以当时只听过港台流行乐的我有限的鉴赏能力来说,听到《同桌的你》,我心里激动得只想冒粗话:实在太好听了!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民谣,第一次拿起吉他,那时,天还很蓝。
 
我总是可以抱着吉他弹上一整天,这大概是我当时最有耐心做的事,仿佛感受到拥有了自己的小世界那种快乐。毕业前的最后一堂课,老师让我们写下未来想要从事的职业,音乐人,我这样写,而老师却说,这不是职业。
 
1998年从美校毕业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家乡,背起吉他走南闯北,在北京安定门的地铁卖过唱,也住进过上海古北路的地下室,那里面有张永远站不稳的高低床,下面堆着某次音乐比赛赢来的二十箱雪碧。这里每天都很热闹,往来着形形色色的人,但不变的,是每天醒来时眼前一片绝望的黑。
 
直到后来有记者采访时问我:那时你觉得苦吗?现在想想当时的处境,客观来说是挺苦的,但当时我却一点都不这么认为——当你前面还有梦想的时候,你是感觉不到苦的。
 
第一张唱片在来上海3年之后发行了,《夜班巴士》,和我们乐队同名,在上海很多高校演出,也因此结交了不少新朋友。
 
后来因为诸多原因,乐队解散,成员们各自考虑自己的未来发展,也让我有机会停下来重新思考音乐对我的意义。
 
这场收拾和整理花了我6年时间,我考虑着我对音乐有多坚定,我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有没有可能和它相互依附,它是不是我后半辈子要一直做的事?
 
这期间我写了很多歌,我发现在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的时候,音乐成了我传递的出口,变成了我的日记形式——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故事之后的走向大家或许都知道一些,2011年我发行了个人第一张创作专辑《我们都是岁月的孩子》,2012年、2014年又先后发表了《老歌手》和《时光掌纹》两张专辑。
 
但到此并没有结束,去年我把一直存在于我脑子里的概念变成了现实,一个自己的音乐工作室“时间音乐”,做能把时间留下的音乐,做能被时间留下的音乐——这就是音乐对我最大的意义。它成为一个渠道,让我收获到很多新鲜的音乐人,当为这些和我截然不同的音乐风格再创作的时候,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对我来说,是一次新的旅途。
 
电视里的老狼依旧,这样多好,二十年后,音乐路上,我们都在。

(责任编辑:阿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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